無論是將書扔我身上、辦聽證會、直接民主、全民參與,我都只有抗拒;而為了應付「民意」,我寧可去舉辦無關緊要的座談、讓你談話寫文章、任你跪任你爬任你遊行--我只要將臉撇開、只要聽幕僚交代幾句,只要保持在「理性」的冷靜特質..